淮舟客

[我居然有在码字唉]
自娱自乐
杂食,CP排列组合逆拆随意,不雷的都吃
日常摸鱼,不定期更新,写着写着就坑了
热爱产出刀子和玻璃渣
谨慎关注 谨慎关注 谨慎关注
随时可能会掉落各种逆拆天雷
没写出来都是因为在无限期摸鱼

—人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查罗查】蛆虫附于尸骸之上

Sum:There is nobody here.

 

>>>短片完结1K+/原作向

CP:查拉图x罗塞尔/无差

Warning:凭印象胡扯,也许有情节与原作有出入

 

[壹]


因斯蒂不是拜朗,

故此并无南大陆那亘古不变的对死亡的崇拜。

 

乌鸦向来被因斯蒂人视为不详,但白枫宫的执政官似乎对此不以为意——任由这告死鸟栖息在枝上,从不加以驱赶。

或许这些小事对于那位傲慢又叛逆的天才来说并不值得注意。

 

而在世人的流言中,

罗塞尔·古斯塔夫的死亡正是由此拉开序幕。

 

不敬神明者不受其眷顾。

 

 

[贰]


绯红的月光顺着枯树狰狞的枝干流淌进泥泞里。

无人的荒林中,只有零散的白骨沉默地用它们漆黑的眼眶与时不时嘶啼着的群鸦对视。

 

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无数个纪元——谁也不清究竟过去了多久。

直到电闪雷鸣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乍然闪过的光芒把整个夜幕都撕裂。

好似有殷红的血从月亮上溢了出来,将不停地翻滚着的乌云侵染。干枯的枝丫们疯狂的摇晃着,以扭曲的身姿跳起异诡的舞蹈,它们痛苦的哀嚎被狂风的呼啸淹没。

暴雨倾盆而下,铿锵有力地击打着地面,在枯枝上、在岩壁上、在泥土上分别敲出不同的节奏,或磅礴或尖锐。

鸦群早早四散开来,消失不见。

 

唯有一只仍迎着风雨疾驰,留下残影。

 

它,祂——

穿过数不清的枯萎草木,飞落进了——

 

顷刻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雷和雨仿佛都停留在遥远的过去。

 

那是一座风格怪异的高大角锥体建筑物。

和任何一个可见的建筑的风格都大相径庭,内部装饰复杂又有违常规,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极度不合理。

不像神明的教堂,肃穆后掩盖着疯狂;不像帝王的宫阙,华美中透露着糜烂;不像古老家族的楼阁,沧桑中含着藏不住的腐朽气息……充满了年轻人独有的活力与奇思妙想。

 

那是因斯蒂皇帝的陵寝。

那是罗塞尔·古斯塔夫的坟墓。

 

乌鸦还未落在厚重的棺椁上,难以名状的怪物就袭来——无数漆黑的触手从陵寝四周出现向乌鸦涌去,裹挟着熟悉的气息不断拉扯撕咬。

查拉图没有再控制密偶,颇有几分放任自流的味道。

 

罗塞尔——他是个特别的孩子——

他是神明的宠儿,是他所征服的每一寸土地上当之无愧的帝王。

却游离于宴饮中觥筹交替的权贵之外,游离于虔诚跪拜神明的信徒之外,游离在整个世界之外。

 

神明给予祂喜爱的天才以恩赐,却因此被远远抛弃。

和那些王座下堆积着的无数骸骨并没有什么不同。

亲人与敌人,活人与死人,凡人与神明,在罗塞尔眼中并无区别。

 

他什么都在乎,什么也都不在乎。

傲慢即是他本身。

 

他成于此,也败于此。

没有人需要疯了的黑皇帝。

 

雷霆带着神明的愤怒降下,划破天空,劈开陵寝,震碎棺椁。

而棺椁里空无一物。

 

[叁]


罗塞尔当然不会在这。

 

密密麻麻的触手在闪电下消散,乌鸦漫不经心地梳理着凌乱地羽毛,血腥味在狂风暴雨中弥漫。

天又暗了下来,灵之虫一条接着一条蠕动着,在乌鸦的伤口中、在棺椁的碎片上、在历史的缝隙里。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陵寝了。

傲慢的皇帝必沉眠在那。

 

—END—

 

——————————


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大概就是小动物们用分身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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